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般若心經

佛陀是強而有力的。祂的強而有力顯現在祂的安和、祂的安靜。祂的強而有力像玫瑰花,而不像原子彈,祂跟小孩子的微笑一樣地強而有力......非常脆弱,非常敏感而容易受傷。但是祂不像劍一般地強而有力,祂的強而有力就像在黑暗的夜晚裡燃燒發亮的一盞小燈,那是一種完全不同層面的力量,這個力量就是我們所稱的神聖的力量、不可思議的力量。

 

空性是進入佛學的鑰匙,當我們能深入了解「心經」時,我們就能夠更深入地了解佛學。


般若心經

觀自在菩薩。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。照見五蘊皆空(度一切苦厄)。 譯文: 1.向那智慧的完美致敬,向那可愛的、神聖的致敬! 2.阿伐羅其塔(Avaloki)---神聖的主和菩薩---在超越的智慧深道裏移動,他從高處往下看,只看到五項要素,而他看到在它們自己的存在裏,它們是空的。 我向你裏面的佛致敬,你或許沒有覺知到它,你或許從來沒有夢想過:你是一個佛。沒有人能夠是其他的東西,佛性就是你存在(being)的主要核心,它不是未來要發生的某件事,它已經發生了,它就是你從那裏來的源頭,它是來源,同時又是目標,我們的移動是從佛性而來,而我們的移動也是要朝向佛性。 佛性(Buddhahood)這個字包含一切,包含生命的整個迴圈,從開始到結束…… 在進入經文之前,懂一點參考架構、懂一點結構,將會有助於你的瞭解。 古代的佛教經典談論七個廟。就好像蘇菲(Sufi一個宗派)談論七個谷,而印度教談論七個能量中心,同樣地,佛教談論七個廟。 第一個廟是身體的,第二個廟是心理身體的,第三個廟是心理的(psycho-somatic),第四個廟是心理靈性的,第五個廟是靈性的,第六個廟是靈性超越的,第七個廟,最後一個……廟中之廟……是超越的。 這些經文屬於第七個廟,這些是某一個已經進入了第七個廟……那超越的和絕對的廟……的人所作的宣言,這就是梵文「般若波羅密多」(pragya-paramita)的意思……(超越的)彼岸的智慧,來自彼岸的,在彼岸裏的智慧。唯有當你超越了所有各種認同……低的或高的,這個世界或是那個世界……的時候,當你根本不認同的時候,當只有純粹覺知的火焰被留下來,而在它的周圍沒有煙的時候,那個智慧才會來臨,那就是為什麼佛教徒崇拜這本小小的書,這本非常非常小的書,他們將它稱為「心經」……宗教的心臟、宗教的核心。 第一個……身體的……相當於印度教藍圖的慕拉達(muladhar)能量中心;第二個……心理身體的……相當於史瓦迪士坦(svadistahan)能量中心;第三個……心理的……相當於馬尼普拉(manipura)能量中心;第四個……心理靈性的……相當於阿那哈塔(anahatta);第五個……靈性的……相當於維蘇達(vissudha);第六個……靈性超越的……相當於阿格亞(agya);第七個……超越的……相當於薩哈斯拉(sahasrar)。薩哈斯拉的意思是千瓣蓮花,那是最終的開花(成道)的象徵。到了薩哈斯拉,沒有什麼東西是隱藏的,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成不隱藏的、顯現的,千瓣蓮花已經打開了,整個天空都充滿了它的芬芳、它的美和它的祝福。 在現代的世界,一項偉大的工作已經開始在尋找人類最內在的核心。去瞭解現代的努力已經帶領了我們有多遠是好的。 巴甫洛夫(Pavlov)、斯金納(B.F.Skinner)和其他的行為學家繼續在身體的(慕拉達)層面周圍繞圈子,他們認為人只是身體,他們太過於專注在第一個廟,他們太過於顧慮到身體的層面,而忘記了其他每一樣東西。這些人試著只要透過身體和物質來解釋人,這種態度變成一個障礙,因為他們是不開放的。當一開始你就否定,認為除了身體以外沒有其他東西,那麼你就不會再去探索其他的,這變成一項偏見。共產主義者、馬克思主義者、行為學家和無神論者,那些相信人只是身體的人,他們的這個相信就把通往更高實體的門關閉了,因此他們變瞎了。身體存在,它是最明顯的,它不需要證明,肉身體存在,你不需要證明它。就因為它不需要證明,它就變成唯一的實體,這是胡說。果真如此的話,人就失去了所有的尊嚴。如果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成長,生命裏不可能有任何尊嚴。那麼人就變成一樣東西,那麼你就不是一個敞開的存在,那麼就沒有東西會發生在你身上。你是一個身體,你會吃,你會排泄,你會做愛和生孩子,這種事會一直繼續下去,直到有一天你死了,只有一些俗事和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機械地重複,人生怎麼能夠有任何意義?任何詩呢?怎麼能夠有任何歡舞呢? 斯金納寫過一本書《超出自由和尊嚴之外》(Beyond Freedom and Dignity),它應該叫做《在自由和尊嚴之下》(Below Freedom and Dignity),是之下而不是之外,它是之下,它是人最低的、最醜的立足點,記住,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對,我不反對身體,它是一個漂亮的廟,但是當你認為它是全部的時候,醜陋就進入了。 人可以被構想成一個七階的梯子,而你只跟第一階認同,那麼你就任何地方都到不了。梯子就在那裏,它連接了這個世界,它連接了物質和神,如果第一階被用在它跟整個梯子之間的關係,它是非常非常好的,如果它發揮了第一階的功能,那是很美的,一個人必須感謝身體,但是如果你開始崇拜第一階,而忘了其他六階,也忘了整個梯子的存在,而變得封閉,局限在第一階,那麼,它根本就不再是一個階梯,因為一個階梯只有當它引導到另外一個階梯的時候,它才是一個階梯;一個階梯只有當它是梯子的一部份時,它才是一個階梯,如果它不再是一個階梯,那麼你就被它陷住了。因此,那些物質主義者總是被陷住,他們總是覺得缺少某些東西,他們不覺得他們有任何進展,他們在旋轉、在繞圈子,他們一再一再地回到同一點,他們變得疲倦和無聊,他們開始沉思如何自殺,他們人生的整個努力就是去找一些感官刺激的東西,好讓某些新的東西能夠發生,但是有什麼新東西能夠發生呢?那些佔據著我們的東西只不過是供人把玩的玩具罷了。 想想法蘭克息德(Frank Sheed)的這些話:「人的靈魂哭著要目的或意義,而科學家說:這是電話!或者『看!電視!』這剛好像是一個嬰兒在哭著要媽媽,而我們用一根糖棒或扮鬼臉來試著使他分心。迅速的發明將人類服務得特別好,使人都被佔據了。使他忘記了困擾著他的事情。」 所有現代世界所提供給你的無他,只不過是糖棒和供人把玩的玩具罷了,而你是在哭著要媽媽,你是在哭著要愛,你是在哭著要意識,你是在哭著要一些人生的意義,而他們說「看!電話,看!電視,看!我們帶這麼多漂亮的東西給你。」你玩一下子,然後就膩了,你再度變得無聊,然後你就繼續再找尋新的玩具來把玩。 這種情形是很可笑的,它是多麼地荒謬,你幾乎無法想像如何在這種情形下繼續生活,我們在第一階就被絆住了。 記住,你是在身體裏,但你不是身體,讓這個成為你持續的覺知。你生活在身體裏,身體是一個美好的住所,記住,我一個片刻都沒有暗示你要反對身體、要像那些所謂的靈性追求者長久以來所做的:開始去否定身體。物質主義者一直認為身體就是全部的存在,而有些人移到相反的極端,他們開始說身體是幻象的,身體不是!他們認為摧毀身體才能夠摧毀那個幻象,然後你才能夠變成真正真實的。 這個另一極端是一種反應,物質主義者在精神主義者裏面創造出對他本身的反應,但其實他們是同一個生意的合夥人,他們不是非常不同的人。身體是優美的,身體是真實的,身體必須被用來生活,身體必須被愛,身體是一項神所給予的偉大禮物,一刻都不要反對它,但是同時一刻都不要認為你只是它,你遠比它更大,你可以使用身體來作為跳板。 第二是:心理身體的,史瓦迪士坦。 弗洛依德的心理分析就是在探討這個領域,他比斯金納和巴甫洛夫更高一些。弗洛依德在心理奧秘的探討方面更深入一些,他並非只是一個行為學家,但是他從來沒有走出夢的範圍,他繼續分析夢。 夢像一個幻象存在你裏面,它是具有指示作用的,它是象徵性的,它有一個來自無意識的訊息,要顯示給無意識,但只是執著於它是沒有什麼特別意義的。使用夢,但是不要變成夢,你不是夢。 沒有必要像弗洛依德派的人一直那麼大驚小怪,他們的整個努力都是在朝向夢中世界的層面,留意它,對它採取一個非常非常清楚的觀點,瞭解它的訊息,但不需要去找任何其他人來做夢的分析。如果你不能夠分析自己的夢,那麼也沒有人能夠,因為你的夢是你的夢,你的夢是那麼的私人化,其他沒有人能夠以你的方式來做夢,沒有人能夠替你解釋,他的解釋只是「他的」解釋。只有你能夠洞察它,而事實上也不需要分析夢。帶著清晰的眼光,帶著警覺去注意看夢的全部,你就會瞭解那個訊息,它是那麼明顯!不需要去做三、五年的心理分析。 一個每天晚上做夢,然後白天就去找心理分析學家分析的人,會漸漸變成被夢的東西所包圍,就好像第一種人太過於縈繞在肉身體的層面,第二種人變得太過於縈繞在性的方面,因為第二個……心理身體實質的領域……是性,第二種人開始以性來解釋每一樣東西,不管你做了什麼,你到弗洛依德派的人那裏,他就會將他貶為性,因為對他來講沒有更高的東西存在,他生活在泥巴裏,他不相信蓮花。你帶著一朵蓮花到他那裏,他會端詳一下,然後就將它貶為泥巴,他會說:「這沒有什麼,這只是髒泥巴,它不是出自髒泥巴嗎?如果它出自髒泥巴,那麼它一定是髒泥巴。」將每一樣東西都貶為它的起因,他們認為那才是真實的。 如此一來,每一首詩都被貶為性,每一樣漂亮的東西都被貶為性、性倒錯和壓抑。米開朗基羅是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嗎?那麼他的藝術必須被貶為某些性意念。弗洛依德派的人甚至變本加厲,他們說米開朗基羅、歌德或拜倫,他們所有的偉大藝術作品,那些帶給千百萬人莫大喜悅的作品無他,只不過是遭到壓抑的性,或許是因為歌德想要手淫而被阻止了。千千萬萬人的手淫都被阻止了,但是他們都沒有變成歌德。 那是沒有道理的,但弗洛依德是洗手間領域裏的大師,他活在那裏,那是他的廟,藝術變成病理學,詩變成病理學,每一樣東西都變成性倒錯。如果弗洛依德的分析成功,那麼就沒有卡裏達沙(印度詩人)、沒有莎士比亞、沒有米開朗基羅、沒有莫札特、也沒有瓦格納,因為每一個人都一定是正常的,而這些是不正常的人。按照弗洛依德所說的,這些人是心理有病的。最偉大的被貶為最低的。 按照弗洛依德的話,佛是有病的,因為任何他所談論的事情都只是壓抑的性,而沒有其他的東西。 這種方法將人的偉大貶為醜陋,要小心。佛不是有病的,事實上,弗洛依德才是有病的。佛的寧靜、佛的喜悅、佛的慶祝……那不是有病的,那是幸福的完全開花。 但是對弗洛依德來講,正常的人是從來不唱一首歌、從來不跳舞、從來不慶祝、從來不靜心冥想、從來不做任何創造性事情的人。一個正常人:上班、回家、吃東西、喝飲料、睡覺,然後死去,沒有留下任何創造的痕跡,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一個簽字,這個正常人似乎是很平庸、很無趣、而且是死氣沉沉的。有一項對弗洛依德的懷疑是:因為他不能夠創造他自己……他是一個沒有創造力的人……所以他譴責創造力本身是一個病態,他很可能是一個平庸的人,他的平庸覺得被世界上所有的偉人給冒犯了。平庸的頭腦試著要去貶低所有的偉大,平庸的頭腦沒有辦法接受任何比他更偉大的人,那個接受是很傷人的,這整個心理分析以及他對人們生活的解釋是來自平庸的一個報復,要小心它。是的,它比第一種好,比第一種向前一點,但是一個人必須再向前走,繼續走到更超越、更超越的地方。 第三種是心理的。阿德勒(Adler)生活在心理的……權力意志的世界。至少有一些東西,雖然非常地自我主義,但是至少有一些東西比弗洛依德開放一點,然而,問題是,就好像弗洛依德將每一樣東西都貶為性,阿德勒繼續將每一樣東西都貶為自卑情結。人們試著要變偉大,因為他們覺得自卑。一個試著要去成道的人是一個覺得自卑的人,一個試著要去成道的人是一個追求權力的人,這是完全錯誤的,因為我們看過一些人……佛陀、基督或克裏虛納……他們完全棄俗,他們的旅程不能叫做追求權力的旅程。當佛陀開花的時候,他沒有優越感的觀念,一點都沒有,他向整個存在鞠躬,他沒有比你更神聖的觀念,一點都沒有,每一樣東西都是神聖的,即使塵埃也是神聖的,不,他不認為他自己是優越的,他也沒有努力想要變成優越的,而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卑。他生下來是一個國王,沒有自卑感這個問題,從一開始他就在最上面,沒有自卑感這個問題,他是他國家裏面最富有、最有權力的人,他不想得到更多的權力,也沒有想要得到更多的財富,他是在這個世界上曾經被生下來最漂亮的男人之一,他有一個最漂亮的女人作為他所鍾愛的之一,所有的東西他都有。 但是阿德勒會繼續找尋一些自卑感,因為他無法相信一個人除了自我之外還能夠有任何目標。 然而,它是比較好的,比弗洛依德更好,稍微高一點,自我比性更高一點,高得不多,但是高一點。 第四是:心理靈性的,阿那哈塔(anahatta),心的中心。榮格(Jung)、阿沙吉歐利(Assagioli)和其他人穿透那個領域。他們比巴甫洛夫、弗洛依德和阿德勒走到更高的階段,他們打開了更多的可能性,他們接受了無理性和無意識的世界,他們不把他們自己限制在理智的層面,他們是更理智的人,他們也接受非理性。無理性的東西不被否定而被接受,現代的心理學就是停止於此,停止在第四階段,第四階段只是在整個梯子的中間,有三個階段在這一邊,三個階段在那一邊。 現代的心理學還不是一套完整的科學,它懸在中間,它很不穩,對任何事都不確定,它比較是假設性的,而比較不是經驗性的,它仍然在掙扎著想要怎麼樣。 第五個是靈性的:回教、印度教、基督教……有很多人組織起來的宗教就是陷住在第五個階段,他們沒有超越靈性的,所有被組織起來的宗教和教會都停留在那裏。 第六個就是靈性超越的……瑜伽和其他方法。長久以來有許多方法在世界各地被發展出來,他們比較不像教會組織,比較不是教條式的,而比較是經驗性的,你必須用你的身體和頭腦來做一些事,你必須在你自己裏面創造出某一種和諧,好讓你能夠駕著那個和諧的雲,遠離一般的事情。瑜伽能夠瞭解所有這些,它是第六個。 第七個是超越的:密宗譚崔(Tantra)、道和禪。佛陀的態度是屬於第七的……般若波羅密多(Pragyaramitta),它的意思是超越的智慧,惟有當所有的各個體都被越過,當你變成只是純粹的覺知、只是一個觀照者、只是純粹主觀性的時候才會來臨的智慧。 除非人到達超越的境界,否則他必須被供以玩具和糖棒,他必須被供以虛假的意義。 就在前幾天,我偶然看到一個美國汽車的廣告,廣告裏面有一輛車,車子上方寫著:某些值得信賴的東西。 人從來沒有墮落到這麼低!某些值得信賴的東西……你信賴一輛車?是的,人們信賴……人們信賴他們的房子,人們信賴他們的車子,人們信賴他們的銀行存款。如果你向四周看,你會感到驚訝,神已經消失了,但是信賴還沒有消失,神已經不在那裏,現在有的是凱迪拉克或林肯的車子!神已經消失了,但是人已經創造出新的神……史達林和毛澤東。神已經消失了,而人已經創造出新的神……電影明星。 這是人類意識史上的第一次,人墮落到這麼低,即使有時候你記住神,他也只是一個空洞的字。或許當你痛苦的時候,或許當你遇到挫折的時候,你會使用神,好像神是阿司匹林,那就是「所謂的宗教」使人相信的:他們說每天服用三次神,你就不會感到任何痛苦!神不是阿司匹林,神不是止痛劑,不是每當你在痛苦的時候,你才記住神。 有一些人習慣性的記住神,另有一些人職業性的記住神。一個教士……他職業性的記住神,他跟神沒有關係,他拿錢辦事,他已經變得很熟練。有一些人習慣性的記住,有一些人職業性的記住,但是似乎沒有人在深愛當中記住神。有一些人,當他們不幸的時候,他們求助於他的名字,當他們喜悅或慶祝的時候,他們就忘掉他,但那是記住神最好的時刻,因為唯有當你快樂、無限快樂的時候,才是你接近神的時候。當你不幸的時候,你離神離得很遠,當你不幸的時候,你是封閉的,當你快樂的時候,你是敞開的、流動的,你可以抓住神的手。 所以你是習慣性的記住,因為你從小孩子的時候就被教導,它已經變成一種習慣,就好像抽煙一樣,如果你抽煙,你不會覺得很享受,如果你每天早上、每天晚上都記住神,你不會達成什麼東西,因為那個記憶不是來自內心,只是語言上的、心理上的、機械式的記憶,但是如果你不記住,你會開始覺得失去了某些東西,它已經變成一個儀式。 小心你將神變成一個儀式,小心你將它變成職業性的。

In this title, Osho talks on the following topics:自由... 社會...自我...靜心... 過去... 記住... 舍利子... 摩訶迦葉... 奧羅宾多

 
Edition/ Version 初版
Publisher 奧修
ISBN 9578693036
ISBN-13 9789578693036
Dimensions (size) 21X14.8CM,25K
ISBN
95786930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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